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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1-6-9 10:2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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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于是我在翻找了资了,原来作者的用意那么深。
这本好书不只有好的图像,文字也处处用心。角色的出场介绍,就运用了对比的技巧来破题。书中的三位男性角色每天上“很重要的”班和课,却完全不能自理生活,也是一种反讽。朱太太做完一大堆家务,然后去“工作”。家务不算工作吗? 这似乎暗示,家务劳动因为没有“上班”所创造的市场经济价格,常被歧视和轻视。作者遣词用字的苦心不只如此,原文用描述猪发出声音的相关单词如squeal, grunt, snort,snuffle形容角色变成猪以后的说话方式,翻译成中文时也特别以相近的字意和效果来表现。朱太太修车的结局,也似乎有深层涵意。开场时,车子属于朱先生的“势力范围”,而事实上,驾驭和修理汽车这类与机械有关的工作通常容易被认定是属于男性的专长,然而故事的最后,朱太太不但重整了她的空
间,在工作范畴上也跨越了僵化的性别界限。再者,对于公共交通设施不便的地区,汽车代表了个人行动的力量和自由。朱太太修好了原本被形容为“很好的”汽车,也像是在宣告她把这个原本外表光鲜亮丽、内里却问题重重的家庭也“修理”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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