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2C18 关愉 我的亲子阅读成长之路
*观念上的改变 一直秉承一个观念:亲子阅读,先亲子,后阅读。不论想要孩子拥有什么样的品质,什么样的习惯,什么样的技能,什么样的知识面,一定都是从高质量的亲子陪伴开始的。 于是在三叶草的课程里面慢慢细化了这个观念所对应的行动。如果说之前所谓的“秉承”是一个抽象的概念,那么初级班课程就是将抽象变为具象的过程。在这个过程里亲子陪伴慢慢有了大概的框架,需要我通过跟孩子一天天的陪伴、一点点的互动,为这个框架不停地添加细节,最后它会变成专属于我跟我的孩子,我的家庭的独一无二的相处方式。这个所谓的独一无二,我并不坚持多么的特立独行或鹤立鸡群,我只需要孩子在心里可以无比轻松地相信,“这是我妈”。 *对知识的获取 作为理科生最喜欢的两课,一个是《绘本的前世今生》,跟我一向喜欢的活泼的历史类书籍有异曲同工之妙。追溯历史是一个很特别的视角,有些东西知道了渊源之后,就会比一无所知的时候更容易接受,也会引发更多的思考,而这种思考的结果,最终会反馈到自己的行为之中。这大抵也就是唐太宗所说的“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朝代更迭自然不是绘本的发展变迁所讲述的事情,但它也从来不是独立于自身所处的背景之外的,就好比说,如果不是印刷技术的发展,永远无法出现以图为主的绘本。所以我在第一课的作业里也写道,绘本发展到今天的盛行,是伴随着经济水平、技术水平、人类智慧,最终体现为人类对儿童的认知发展所带来的必然需求,也是人类自身认知升级的真实反映。 另一个是《全阅读思维建构》。上面说到人类自身认知升级,其中的一个分支就是从各个角度去揭秘人类自身,子分支之一就是这一课里所讲到的脑科学。正如上面所说,有些东西知道了渊源之后,会更容易接受,也更容易理解。所以慢慢地去学习和习惯从脑行为遵循的基本原则去分析孩子的行为,那么很多让老母亲暴躁抓狂的行为和状况就会变得不再难以理解,而是有迹可循,进而有法可破。每个女人都有当母亲的权利,但不是每个母亲都有做一个优秀母亲的能力,如果要划定指标的话,控制情绪的能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绝对是指标里面的重中之重,而这两个方向却又息息相关——大多数情况下的失控都是源于自己解决不了问题的暴躁,很有点儿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意思。然而这个微妙的关联如果再从大脑行为规律去解析,却又变得呼之欲出,合情合理。这就是科学,它的价值不仅体现在提升这个世界的经济水平和科技水平上,还体现在,可以由内而外实现一个人的升级。 *对公益的认知 我觉得我们目前所谓的公益,更接近于一种狭义的概念——公益的付出方和接受方,是不对等的,接受方往往是相对弱势的群体,这样人们那种“我在做公益”的感觉会更强烈一点,说句不太好听的,一部分的公益某种意义上接近于一种“施舍”。来个比较极端的对比,就是偏远山村的穷孩子比一线城市的普通市民更有资格享受一栋教学楼(比如逸夫楼)这样的捐赠;因为同样的逻辑,卖萌的大熊猫比颜值欠缺的穿山甲更容易获得人们的关注,而确实环保届有所谓的“旗舰种”和“伞护种”的概念,借用知名度比较高的物种去获取关注度,实则可以维护一整片保护地的生态完整性。而这些旗舰种、伞护种往往就是颜值更高、濒危度更高、生态价值更高,更适合卖惨的“三高”物种,它们更容易获得更高的关注度;也因为同样的逻辑,还会有人争论“贫困生有没有权利一周吃两顿红烧肉”这种不是问题的问题,甚或产生公益项目之间的鄙视链。 因为接触了三叶草所谓的公益,我也稍微了解了一下“非盈利组织”这样的概念。那么在我的理解,三叶草的公益就可以归类为一种广义的公益,这种公益不以盈利为目的,付出的也不是或者不只是物质性的东西,比如金钱或者某种特定物资,而是更多把眼光放在一种资源性或者战略性的层面,通过知识资源的共享和分配去实现一定范围内整个人群的提升。类似的项目在研究孩子的英语启蒙的时候见过一个,年代稍显久远所以细节已经模糊不清了,是一个美国小学的课后时间利用项目,隐约记得是对于中下等收入项目的家庭,可以去参与学校提供的免费的可参与项目,而项目内的老师就来自于非盈利组织的义工。跟国内相似,也是为了解决学校放学到家长下班这段空白时间内学生们的去向问题。所以这些项目仔细琢磨的话颇有种“达则兼济天下”的感觉。 然而,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确实万万不能的,0价格的项目不意味着0成本,事实上是处处都需要花钱,花的钱从哪来?大家捐。
这次筹款我选了两个群体,一个是我身边的妈妈,金额:¥0;一个是我加入的年龄跨度巨大的动漫群,金额:¥20+(这成绩好像也不咋地呵呵呵)。如果要仔细分析的话,我觉得还是能反映一些事情的。 妈妈群,我觉得可能是个视角的问题。比如说如果是个0元扫码听课,让你关注个公众号发给你个图片去朋友圈集赞,就会有很多人发出来求点赞。说到底了就是课程的盈利直接转嫁为用户宣传所节约的宣传成本上。可是像我们,说课程全免费,条件是你每天打卡要加上二维码发朋友圈,并向大家解释说大家免费享受三叶草的课程,那么就有义务替三叶草宣传一下让更多人知道,进群的时候就有很多人不接受。同样地有人私下问我这是个什么机构blabla,让我感觉就是,我:“请付款谢谢”对方:“告辞” 两相对比,这之间的心态差别就很微妙。 动漫群,捐款的几个人分别是刚工作没多久(反正比我年轻),还有学生党。学生党整体上来说花钱远不如妈妈群体谨慎,这跟大多数学生不需要负责一整个家庭的收支也没有对应的压力有关,但是年轻的人确实对公益更感兴趣,观念上的交流沟通也更容易,更愿意表示“没关系我愿意多了解一下”。感叹一句,人到中年,被生活磨平了棱角,但我很想说不论是对生活的态度、对公益的态度、对新生事物或小众事物的态度,我们真的应该多学习一下少年们,别忘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
*关于打卡 不想多说,太艰辛了。感觉仿佛回到了高三,永远有根弦绷在脑子里,永远要想着我是不是有张卷子没做,是不是今天的单词没背完,半睡半醒之间想想“我今天打卡了没”简直能一个激灵从床上蹦起来,这种感觉真的emmm不能说美好……不过我本身就不是勤快的人,本来就是需要一根小皮鞭督促我的,自己报的课跪着也要上完……又不过,很好,今天就是高(bi)考(ye)的日子,我!解!放!了! *关于阅读 平心而言,打卡里面凑数的不是没有。但是也因为非打卡不可,逼着我不停解锁阅读的新的打开方式。延伸活动(我理解就是玩书)也是其中之一。我自己的话,最大的收获,应该是转述。 这事的起源是有些书孩子根本不想拿,然而我随口一讲,他听得又很专注。既然这样,那又何必非要强迫他端正坐着捏这书呢? 转述这种事情那就是典型的看花容易绣花难,我相信很多人如果自己讲个故事录下来,可能会把自己的手机顺窗户扔出去——太难听了(求别打)~这个真没有贬低谁的意思,就是人们在日常说话的时候,语气、停顿、结巴、口癖等各种各样的因素真的很容易会被忽视。如果要脱离书本,还要用自己平时跟孩子说话的风格去组织语言,真正需要给孩子讲故事,当然也包括给同事讲东西、给别人做演讲,这都是一类事情,这种时候真的需要大脑高速运转,组织起自己的语言,并且还要从头一点点建立一个预案习惯,就是,你卡壳的时候怎么办?上面说的太难听了就是指,你可能平时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说出的话里有无穷无尽的“嗯”“啊”“那个”“然后”“就是”这种虚词,我也是在某次跟孩子说话的时候,发现他“嗯……嗯……”,心里一颤。 我家孩子学说话的时候我比较典型的习惯就是,不着急。不论他说什么,停顿多久,我都会耐心等到他组织好语言,全部说出来,然后我再去回答他,或者需要纠正的话我会说“你刚才是说”,然后把他的意思用语言组织起来重述一遍。所以他说话的时候从来都不着急,如果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语言去描述,他的解决方法就是,停嘴,安静,脑子里转。所以我在发现他“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我说话的时候带了这个口癖,传染给他了。现在我但凡给他讲故事的时候都非常地注意,如果需要组织自己的语言,就一定放缓自己的语速,这样是给大脑留出充分的反应时间,当然同时还要一直集中注意力避免自己无意识之下冒出口癖。 这是个有点艰难的过程,但是,正如上面说到的,不光是给孩子讲故事,做演讲、跟同事交流都需要这种组织语言的能力,所以如果我坚持下来,只会有益无害,而且受益的不只是我那听故事的娃,还有我自己。
其他收获也有很多,就不一一细说了…… 所以,与其说在三叶草学着怎么给孩子讲故事,不如说借着课程让我重新思考了世界和提升了自己。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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